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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布】回忆录(4)

其实前文只有(1),但是第二次更新就到了(4)……这之中的理由绝对不是出于迫害米斯达的心态(大概吧),只是因为按照我脑内的大纲,这儿应该是(4)的内容,只是23我暂时写不出来(。)写出来再补上吧。

因为中间缺了很多只在我脑中存在的内容所以大概描述一下吧。前文大概是讲在布加拉提死后半年,特里修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布加拉提的爱意来找米斯达询问布加拉提的往事。然后米斯达讲着讲着特里修突然点破了米斯达和她一样对着布加拉提怀有同样感情的事情。总之就是这样一个两个人讲着关于深爱的已死之人的回忆的故事,单独看是没问题的!

我真的很想看米布跳舞就像低俗小说那样1551他们太适合一起跳舞了呜呜😭

(本章没啥布特里要素就不打TAG标题不带了)

...天呐,我想起来了。

我几乎要忘了,我本不可能忘掉的,但是我却差一点儿就想不起来它了。

我们在平安夜执行一个任务。从铁锈味的小巷里出来,街上的欢庆、飘雪和灯光让我仿佛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或者说,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当时因为任务而抛诸脑后的想法又回到了脑中,我想起来纳兰迦早上在兴奋的叨叨自己今年对圣诞老人的希望,以及去年圣诞老人送的礼物有多么棒(当然,他去年的圣诞礼物是布加拉提送的,只有这个小傻瓜不知道)。纳兰迦说自己想要一双雪地靴,可他看中的那个型号早就已经售空了,布加拉提当时甚至为这个情报小小的垮下了眉毛。

“布加拉提——”我突然向他搭话。我不经意的在街上发现了一张海报。“你来看看这个。”

在凑巧发现那张海报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巧合的名字叫做命运。是命运让纳兰迦在早上讲出了他的愿望,再让当晚的平安夜布加拉提选了他的小队中最会跳舞的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作为搭档执行了一个与这张海报毫不相关的任务,最后再让我打开这个命运的盒子。这场平安夜的舞会毫无疑问是命运给我们的圣诞礼物。

“摇摇舞舞蹈比赛?”布加拉提读着海报上的内容。

“是的,即刻报名即可参加,举办时间——就是现在,就在咱们右手边的这家酒吧里。关键是,你看,这个奖品,是纳兰迦想要的雪地靴。”当我念出最后一句话,我甚至没有去看布加拉提的反应。我知道他只会做出一个决定。

——半分钟后我们进入了酒吧。

布加拉提这时候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肘。“米斯达,”他显得有些踌躇,“我得告诉你,我对于跳舞——并不是那么的熟悉——好吧,我并不怎么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我想整个拿坡里都没有比我跳的更出色的混混了。”我没有忍住得意的笑容——布加拉提不会因此而介怀的,就算有些在意,也不会对我使坏。我从他的后面绕过手臂握住了他的手,“手在这附近摆动就好了。”

当我准备收回手时我意外的发现布加拉提的耳背烧红。今天真是一个惊喜的夜晚。“你脸红了,为什么,布加拉提。和我一起跳舞让你这么兴奋吗?”我向来嘴巴没有顾忌。

“不是,”布加拉提回答我了。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们离的太近,他说话的颤动似乎都通过他的头骨、他的发丝、我的鼻尖、我的喉结一路传到了我的心脏上。“挨得太近了,有点不适应。”

我从来没想过那个不苟言笑的上司会说那么可爱的话。就像一只怕生的家猫被关进了宠物狗派对一样不知所措。天性突破了理性,我没有放开手,反而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捞起上司的腰,引他转了个圈。

“今晚你不得不适应了。”我对着他笑。

只有在贴的这么近的情况下,我才奇妙的注意到,我比布加拉提要高出一厘米。也许是一直以来以尊崇的目光去看待我的上司,我不曾注意过我们之间微妙的身高差。只有现在,我低头可以看到他藏在衣领里的喉结颤抖时,我由衷的感谢起这一厘米的身高差。

那个夜晚我牵起布加拉提的手,两双本应该陷于血肉之间的手握在了一块儿,那之间没有什么黑手党、见鬼的毒品和该死的任务。只有两个男人隔着不知源头的薄汗忘却轻重分寸的十指相扣,莫名的引力使我们的手心像磁石一样,每一寸柔软的手心肉都轻柔而紧密的贴合在一块,就像在倒放植物的盛开,弯曲的花瓣轻悄悄的抱住了彼此,不留下一丝缝隙。有段时间我几乎在每个记得住的梦中都会场景再现一遍,我搂着这个因为不熟舞步而有些腼腆的男人,在华灯照耀的木地板上踩出一串结实又欢快的踏步声。

跳完舞的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我穿着黑西装,我是一个无事晃荡进舞厅的混混青年,在彩池中央邂逅了我的爱慕。我与他贴面亲吻,舞蹈到夜明梦醒。他没有留下水晶鞋,我就忘记了他的正体。

那个梦让我我想过一些很荒唐且没有意义的假设,如果他的父亲没有撞破客人的毒品交易,那像布加拉提那样的好人也许根本不会被卷入黑帮,他会有更幸福和正常的生活,也许以后他会当渔夫,也许哪一天我带着我搭讪的女孩去海边游玩的时候能正好撞上他,我为了讨取女孩欢心询问他捕鱼的秘诀,他会并不热情但是很详细的告诉我这其中的奥秘,然后我们就此告别。我们都会很正常的活在自己期待的人生轨迹上,也许会活很久,会活的很美满,但是我们不会相识。

我们会有很多种相遇方式,就像一片树叶的无数种坠落方式一样,但是我坚信只有现在这一种,在下了暴雨后,落叶才会在地面上打起波澜。

但是,特里修,人无法一直在狂涛骇浪中生活的。所以,并非是我做出了什么决定,而是自然而然的,从参加完布加拉提的葬礼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一点点遗忘对他的爱意和爱意源头的往事。我并不后悔这么做,我的人生——我希望他还有很长,我不会为了缅怀过去而给自己盖上棺材板。

“一点也不后悔吗。”特里修问。

“我向来是不会去悔改自己做过的事情,”米斯达陷入了沉默,之后他叹了口气,将脑袋埋在手间。他回答:“但是稍微有一点,稍微有一件事情。”

“如果能更早为这份感情命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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